人?纵使这件事果真和他脱不了干系,又有什么要紧的?
无论如何应真寺都死定了,他有没有参与朱昱篁被杀案永贞殿都不在意,毕竟一个人总不能死两次。
诚王偏偏在这个细枝末节上和应真寺纠缠不清,把方钓尘篡位谋权的事撇到一边。这般轻重不分稀里糊涂,纵使能够在永贞殿扶持下击溃方钓尘,仍难免让人觉得烂泥扶不上墙。
忽然紫宸殿下有人沉声道:“朱昱篁是我杀的。”
“喔?”凌花婆婆双目如电看向殿外说话的黑衣少年,问道:“他是什么人?”
云淮阳大吃一惊道:“大巫祝莫要听信这小子的胡言乱语,他这几日都被我拘押在浮空云舟之上严加看守,绝无可能前往长峪城行凶杀人!”
狄镜如慢条斯理道:“我却听说杀死丹朱国太子的,确是个黑衣少年。”
“不错、不错!”诚王连连点头道:“我王兄的确死在一个黑衣少年的飞剑之下!”
“放屁!天底下少年人千千万万,莫非穿件黑衣裳就是凶手?”
云淮阳恨得咬牙切齿。假如陆叶在自己的看管下还能堂而皇之地跑到长峪城杀人,其后又安然无事回返云舟继续做他的“囚徒”,那懈怠渎职的罪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