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凭你那套歪理邪说,光知道祸害人!我们对你一忍再忍,你却不思 悔改变本加厉,当真要不见棺材不掉泪?!”
丁鹿德脸上挂着懒洋洋的笑,抬手指向不远处那道黑色的瀑流道:“谁能告诉我,巫祖的精血是否能永远流淌?谁能告诉我,如果有一天圣瀑断流,巫域是否仍能存在?嫂子,你说我不见棺材不掉泪——这话早一百多年我就听师傅说过了。”
“巫祖圣算,你我焉能理解?即使千万年后瀑流枯竭干涸,你怎知那时的巫域,不是道法昌盛英才辈出,没有应对之方?”
鹿朝闻沉声道:“愚兄最后一次劝你收起那些大逆不道的心思 ,改邪归正造福苍生。不要一错再错,害人害己。”
“你不是巫祖,焉知我错?巫域万年以来,神 殿独尊也好,南北对峙也罢,何曾见过你所谓的道法昌盛?除了千年前的那位巫青昙,还有谁能挣脱天地禁锢羽化飞升?既然巫青昙能够做到,为何我们这些人却只能望洋兴叹,你有没有想过,也许是我们的路走错了?”
靳朝夕峨眉竖起道:“你敢说万年以来先辈所行之路都是错的?”
“错不错,我说了不算,你们说了也不算。”
“那么谁说了才算……巫祖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