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柴华山目露一丝讶异,望了望陆叶怀中酣睡的商嘉禾道:“是她?”
陆叶点点头,道:“她也受了点儿伤,一直睡到现在还没醒。”
柴华山收起重岳魔葫,探出双指在商嘉禾的皓腕上轻轻一触,若有所思 道:“她的伤势……早已痊愈,似乎是在……咦?”
他突然止住话语,抬眼望向大雨瓢泼的虚空,黝黑的脸膛上泛起一丝怒色道:“这扁毛畜生,真以为翅膀硬了我治不了你?”
他挥手在重岳魔葫上拍了一巴掌,低喝道:“摘星!”
“呜——”葫芦里冒出一团黑气,在虚空中微微扭曲摆动,犹如一条灵蛇冲天而起,倏然消逝在茫茫雨幕中。
眨眼之间,三百丈外高空上响起一声凄厉的哀鸣,一团黑乎乎的物事掉下来,竟是一头鹞鹰般的阴物。它的身上也不见有什么伤痕,不知是如何被那团黑气击杀的。
柴华山呵呵笑道:“白尾鹞,味道再是鲜美不过,正好下酒。小兄弟,走,咱们找个地方打牙祭去。”
陆叶也不推辞,抱着商嘉禾走在柴华山身边。柴华山的话不多,陆叶也不是个喜欢讲故事的人。两人时不时聊几句,没话讲的时候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