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也就走到门口的间隙,那黄发老者又嚷嚷起来。
“不行不行,这棋俺不这样走了!”
原来那黄发老者自以为下了一步好棋,却不料那儒衫老者笑吟吟随手一子,便让他抓耳挠腮,怎么也找不到破解之法。
“哎呀!”
黄发老者正急着悔棋,眼角余光瞥见吴明正好奇看来,顿时面露讪讪,微蓝的眼珠骨碌碌一转,佯怒道,“俺说今儿个运气怎这般差,原来是让这小子给搅了,老学究,这盘儿不算,不算啊!”
哗啦!
趁着儒衫老者看向吴明之时,黄发老者大手一拨拉,棋盘登时狼藉一片,似乎又有些急了,用力不稳,竟是将几个明显材质不凡棋子扫成了齑粉。
儒衫老者对黄发老者悔棋之举,丝毫不以为意,却对棋子心疼的不行,登时笑骂道:“好你个老山头,赖棋就赖棋,老夫岂会与你这山野村夫一般见识,何故毁我棋珍?”
“啊?”
黄发老者越发尴尬,手掌下意识一顿,噗噗连响,又将不知几个棋子按成了渣。
“你你……”
儒衫老者哭笑不得,羽扇连晃,让前者尴尬的挠了挠鸡窝似的乱发,竟是掉下几个黑黝黝,拇指大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