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愁没机会接触这位呢,暗中合计着如何凭自家三寸不烂之舌,说动这位弃吴明不顾。
“请!”
耶律崇光也不上马车,大手一挥虚引,径直向街道拐角处一家不起眼,稍显寒酸酒楼行去。
话说院中,所有人望着吴明,内心忐忑不安,实在是惊讶于吴明出手狠辣不留余地的同时,也慑于其一身威势,着实惊人,丝毫不下于印象中自家长辈冲锋陷阵时的气势。
“十年了,诸位兄弟姐妹受苦了!”
吴明正襟俯身一礼,缓缓起身道,“小弟犹记得当年初入北金路上,诸位对我照顾有加,五年来,一日不敢或忘。”
“既是如此,何以……何以……”
一人大着胆子道。
“一言难尽!”
吴明面色郁郁,径直在院中,取出一张张案几,不多不少,正好六十四张,当年进入北金者质子,也是六十四人。
只是遍数院中诸人,合吴明不过共计三十五人,几近半数陨,其中还有七八人身有残缺,五六人心智不全,完好者不足三分之一。
“装模作……”
那陈兄说话漏风,兀自不忿,旋即戛然而止。
“这是我家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