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哈哈!”
王元寅爽朗一笑,并未去动玉简,目光深邃道,“荣幸与否,我不知道,但此子行事乖戾无状,目无余子,胆大包天,想来是不会在意其他人如何评价的!”
方昔仁没敢接茬,这话形容的虽然贴切,可都不是什么好词,又摸不准自家这位智计无双的长辈有何意图,本着言多必失的心态,还是做闷葫芦为妙。
“怎么,现在长大了,连话都不愿跟伯伯说了?记得小时候,我可是最疼你!”
王元寅玩味道。
“小侄不知从何说起!”
方昔仁都快哭了。
想及吴明临走前那大有深意的眼神 ,若无意外,自家这位长辈八成都听去了,哪里还需他多说什么?
“说说你是如何打算的?”
王元寅却不打算放过他,追问道。
“小侄……小侄心乱如麻,理不清头绪,暂无打算!”
方昔仁如实道。
“既如此,伯伯指点你个明路如何?”
王元寅笑道。
“侄儿洗耳恭听!”
方昔仁眼睛一亮,微微垂首。
“走自己的路,莫要回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