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,事已至此,也没什么好追究的,左右不过都是你的种!”
裘虎将木偶揣入袖口,浑浊老眼中隐现一丝嘲弄,竟好似一点也不惧这位号称海皇岛最强者的存在,出口就是讽刺。
“还是老猫说的在理!”
于鲸和彭枭面色微松,调侃符合道。
“哼!”
张虬老脸微红,没好气的瞪了三人一眼,旋即面色一正道,“如今局势已经明朗,想必三位应该很清楚,海皇岛各部应该何去何从了吧!”
此言一出,场中气氛登时一滞,似乎显得颇为沉闷。
“都是一只脚跳进棺材的老骨头了,还有什么好顾忌的,我们斗了几百年,为的是什么?”
裘虎淡淡道。
“说的轻松,可行查他错一步,搭进去的就是子孙后辈,我们死了不要紧,可要是死后连个上坟祭奠的念想都没有,活这一世又有什么用?”
于鲸乐呵呵说着,可话语却透着凄凉与难以言说的狠厉。
“这么说,下次再见,就只能做敌人了?”
彭枭目光一凝,有如鹰隼般扫过三人。
“我们斗了几百年,好像从未这般坐下来聊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