函谷关前,伤势恢复的中年将领,遥望远方,久久无言。
“后生可畏!”
不知何时,一名道人装扮,两鬓斑白,约莫三十岁许,气度颇为不凡。
“这小子够狠的!”
中年将领揉了揉肩头,似乎仍隐隐作痛。
“不狠,活不到现在!”
道人神 色淡然,“至少,给了你一个台阶下。”
“哼!”
中年将领面色微沉,冷哼道,“老子好歹坐镇函谷关百年,看着一方百姓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数代人繁衍生息,也是他们的供奉,才有了今天。
难道要老子带着手下儿郎拼命,让这里生灵涂炭,只为了那些蝇营狗苟之辈的野心,死后一身虚名不成?”
“你倒是看的透彻,比当年强多了,临渊倒是没看错人!”
道人淡淡道。
“哼!那个榆木疙瘩,就不知……就不知道……”
中年将领怒哼一声,虎目泛红,狠狠一拍城垛,半面城墙轰隆隆作响,如雷霆滚滚,却没有半点崩塌迹象。
事实上,函谷关作为中唐边关话。
“上次的事情,还没有向你道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