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虽未说完,可言下之意,已然表达的一清二楚。
“连你也不行,那么其他人就更不行了!”
青年眯了眯眼,脸上玩世不恭之色再起,“那好,这桩买卖就做了,再不济,也比我那大哥、二哥强!”
以他的能力,并不知道那人现在到底有多强,但却深知身边人的强横,连他都不行,而且几乎是必死的语气,已然让他下定决心。
……
郑国公府后院禁地,一名中年跪倒在一座假山前,额头通红,虎目含泪,分明是久跪不起的架势。
在其身侧,一名中年妇人哭泣不止,眼珠泛红,面色惨白,还有一脸决绝。
若有熟悉长安权贵者在此,必然会发现,这赫然是当代郑国公之子,如今的魏家之主和夫人。
“哎!”
不知过了多久,假山内传来一声苍老叹息,不知何时,光华闪烁间,出现了一名身着灰白如山的老者。
“痴儿,你这又是何苦?”
老者看着长子,矍铄脸庞上闪过一抹伤感道。
“老祖宗,静堂死的冤枉啊,他乃是魏家当代最杰出的天骄,更是您的嫡玄孙,您就……”
不等中年说话,美妇人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