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病痛折磨的手,手背上还有几个被针头扎过的小孔。
轮椅上的白婉静没有看儿子,目光依旧看着远方,阳光照耀在她身上,此刻的她仿佛在享受阳光的沐浴。
“我结婚了。”贺梓楷继续说道,语气里没有冰冷,也没有霸气,有的只是平淡,“她是个很清纯的女孩,如果你见到她,一定会喜欢她的。”
贺梓楷还是没有听到回答。
他就那样蹲在那里,看着母亲的脸,握着她的手。
许久许久,贺梓楷才站起来离开。
……
下午下班高峰期,程诺拎着包包一边往电梯口走去,一边给贺梓楷打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