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程诺的眼泪，贺梓楷心里难受，难过，滴血，可是嘴里什么都不能说，要不然从一开始计划的所有一切，都泡汤了。
“诺儿，”贺梓楷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，“你是我的老婆，我这一辈子都会跟你在一起。”
“……”程诺听着贺梓楷的话，突然很想大笑。
老婆？老婆也只能是好摆设好吗？
一辈子在一起？就像此刻一样吗？即使在一起，他也可以和别的女人在一起，不是吗？
“呵呵，”一直没有说话的蒋茵，突然笑了两声，看向程诺说道，“你这个名分上的老婆，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问梓楷？”
“……”程诺很诧异，目光看向蒋茵。
“蒋茵，住嘴。”贺梓楷低声叫了声蒋茵，示意她住嘴。
自己宁愿诺儿误会自己，但是自己不想让诺儿受到伤害，不管是任何伤害，自己都不想。
“名分上的老婆？”程诺重复了一句，面对蒋茵，自己一点软弱和害怕都没有，“那我至少是，你是什么呢？破坏别人的家庭，你觉得自己很光荣吗？”
这一刻，程诺觉得自己很有自信，因为有三个孩子，因为有一直以来幸福的家庭做后盾，自己不怕面对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