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的出了一口气。
“沐兄弟已经出离京城几百里,在没有人约束的情况下,回来履行约定,足以让李信相信。”
李大校尉呵呵笑道:“况且我非是南疆的仇人,以后说不定还会成为南疆的朋友,沐兄弟不要一直把自己摆在对立面。”
沐英眯着眼睛说道:“我拿着这个腰牌,可以混进皇城里去,若我杀了姬家的天子,李校尉你便会万劫不复。”
“就算我失手被擒,只要有行刺之举,李校尉你身为举荐之人,估计也难逃那杀头一刀。”
李信站了起来,负手在后,淡然道:“你想多了,我这个羽林校尉,无旨意都不得进宫,你这个普通的羽林郎腰牌,到永安门就要被拦下来问罪。”
“所以,第一种情况不可能发生。”
李信眯着眼睛,继续说道:“你若是一心一意要去寻死,的确是会连累到我,到时候,我也要被逼的出逃京城,避一避风头,不过沐兄弟你要想清楚,如果你真的要这么做,且不说罔顾了我对你的信任,更是与我结下了生死大仇,到时候我若不死,你们南疆沐氏……”
说到这里,李信没有继续说下去,而是淡然一笑:“沐兄弟,你也是及冠的年纪了,有些道理我不说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