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章办事,以防万一而已,既然李兄弟这么说了,那我与你同去一趟羽林卫就是。”
李信低头抱拳:“有劳中郎将。”
见李信脸色有些不太好看,叶璘也知道自己谨慎太过了,他摇头道:“李兄弟,我与你们不同,我家父兄都是掌过兵权的人,叶家做事不得不小心谨慎,其中利害,李兄弟应该体谅才是。”
李信也不是小气的人,闻言低头道:“卑职也见过叶大将军,蒙叶大将军照抚,对叶家一直是感激的。”
“我大兄人是很好的。”
叶璘只说了这么一句,就没有继续再说下去了。
两个人骑马,一会儿就赶到了羽林卫大营,叶璘亮出自己的中郎将腰牌,沉声道:“李郎将是我羽林卫的右郎将,你们居然把他拦在了门口,成什么样子?”
两个守门的羽林卫唯唯诺诺,都低头道歉。
李信自然不会跟这两个守门的羽林郎计较,只是摇了摇头,负手走了进去。
叶璘犹豫了一下,并没有上马回府,也负手走进了羽林卫大营。
李信进了羽林卫大营之后,熟门熟路的摸到了羽林卫的右营所在,此时右营里原本熙熙攘攘的校场已经空无一人,李信只能追到羽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