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拿太子腰牌要求下官动刑,下官都没有应,大牢里那些人,是东宫的人自己打的!”
说到这里,这个大理寺丞声音低了下来:“卿正大人想一想,若是咱们大理寺动的手,怎么可能也不会让那个姓王的离开大理寺的。”
严守拙闷哼了一声:“就你话多!”
“听真,这件事已经闹大了,不是咱们大理寺衙门可以介入的了,稍候本官从后门出去,去见几位宰相,你们好好守住衙门口,莫要让那些人进来!”
大理寺丞低声道:“大人,要不要让京兆府或者金吾卫派人过来……”
“派你个头!”
严守拙怒道:“这个时候谁敢来咱们大理寺,真要是激起民愤,谁都没有好果子吃,你派几个人挂个牌子,就说昨天是东……是朝廷派人审的那些御史,跟咱们大理寺没有关系。”
他本来想说东宫,但是又不敢得罪那位储君,只能改口朝廷。
这位大理寺卿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“说起来,御史台的严公,还是本官的族叔,这样一闹,以后本官还有何颜面去见族叔?”
说着,他摇了摇头,从后门悄悄溜出了大理寺。
大理寺衙门正门依旧紧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