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你们萧家眼里,礼法脸面大过亲情,权势地位又大过礼法脸面,我娘当年做的对不对,暂且不用多说,只说她这么些年一个人在祁山上苦熬,每天刺绣挣钱,到后来眼睛都已经要睁不开了,你们萧家看得见看不见?”
“萧家可以不认她,但是差她一口饭吃了?”
“萧老爷也说了她那会儿年纪还小,萧老爷有没有想过,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,带着孩子在山里,到了夏天为了给孩子驱赶蚊虫,一夜一夜不睡觉是个什么光景?”
这些都是舅公曾经给李信讲过的事情。
李信深呼吸了一口气,开口道:“的确,如萧老爷所说,当年的事情母亲有对有错,萧家先养了她十六七年,后来她也一个人受了十六七年的苦,我想怎么也该抵了吧?”
“我派人查过你们萧家的底子,祁阳县有个肖家镇,你们便是从那里进的肖家县城,到现在,萧家在肖家镇,少说也还有上千亩地,你们差她一口饭吃是不是?”
“你们不认她,便不能搭把手帮一帮她?”
李信冷眼看向萧明礼身后的萧修齐。
“萧老爷的这个儿子,你们萧家的大公子,没记错的话他有五房小妾,娇妻美婢何等快活,他但凡记着他还有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