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皮晕过去。
书单一眼疾手快地接住女人坠落的身躯,犹如捧着张纸,今日的刻骨经历,对她们造成的伤害除了身体上的,恐怕也会如挥之不去的阴影一般折磨许久。
女人脸上留着殴打的印子,失血了这么长时间的她已是气若游丝,但她还是睁开了一丝缝隙。
“过来,抬走救人!”书单一往后一挥,有黑西装的联军编外人员反应地冲来,她按住了对方腰间的豁口,却听得女人在说“求求你,救我女儿”。
“你放心,她会平安无事的,我们会将罪犯绳之以法。”书单一发梢垂了下来,像是专注关心伤口附和地回答,又像是闷着声音。
跑来的黑衣保镖抱起了女人,对着上司欲言又止,而收到了冷若冰山的眼神 ,没多言语地回去了。失血的母亲说着“求你,求你了”,直到最后也没有彻底昏过去。
寸头老大看到那个漂亮的女人站了起来,平静地甩了甩手上沾染的血水,内心却是不知为何有了和刚才被人第一下用枪指着的感觉。
“还有一个呢。”
“你先过来。”神 态凶恶的老大看了眼剩下的儿童,都交给你们,开什么玩笑。
书单一顿了顿,没怎么犹豫地便迈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