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山不经意看一眼于陌的脸庞时,起初是觉得有些似曾相识。当于陌走到眼前并看到了他的正脸时,秦山脸上立刻露出了错愕的表情。
“浪子剑于陌?”
于陌坐回石桌前,抬头仔细地打量起眼前人来,见不认识,便问道:“你认识我?”
“独行的浪子剑,秦某当然听说过,也见过阁下的画像。”
“哦,那你会不会下棋?”
问这个话时,于陌已经捏着一个棋子下起棋来了。
不过因为慢了一点,又被王伯给说了一顿,说没一点棋品,下棋磨磨唧唧的。
秦山见到这幅场景,颇为惊讶,这幅场景应该只会出现在市井之中,可出现在一位通玄境身上,着实有点让人骇然。
“听闻于陌兄半生流浪,宁睡草地,不睡温床,怎会在这与一老朽下棋?”
“哪有这么多为什么……哈哈,吃!”
于陌大笑着从王伯身前取走了棋盘上的几颗棋子。
秦山见状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?
当初飞鱼岛许下供奉长老之职,且赏赐城池一座,也不见其动心、欢喜,依旧坚持着要去过以天为被,以地为床的日子。
本以为这种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