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,倒是有心情和她顶嘴了。
许景宸看着许慎和钱簌簌的表现,神 情淡淡的,似乎无论发生什么,都和他没关系似的。
钱簌簌见不得许慎嚣张,当即撒泼道:“我好歹伺候了你这么多年,又在许家蹉跎了将近三十年的光阴,怎么说你也要补偿我。”
听到这话,许慎反问:“你蹉跎光阴,难不成是我害的?从一开始我就说过了,你想要离婚,随时都可以,是你死咬着不松口,现在还想赖我?”
钱簌簌才不管自己有理没理,非要将自己想要的东西讨到手:“我不管是什么原因,我们今天离婚了,你总要给我一个交代的,要不然我还就赖着不走了。”
“你这个女人……”许慎指着钱簌簌,指尖哆嗦着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许景宸看着钱簌簌得意的表情,淡淡开腔:“妈,有时候适可而止远比得寸进尺来的讨喜,希望您能明白这一点。”
钱簌簌“嘿”了一声,指着许景宸的鼻子骂:“许景宸你什么意思 ?吃错药了是吧?别忘了我是你妈!哪儿有你这样,成天撺掇着爸妈离婚的儿子?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十月怀胎生下你的女人当妈?!”
面对钱簌簌炮仗似的反问,许景宸表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