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,说道:“楼主,天色已不早。不若咱们在村中借宿一宿如何?我孔孟学宫还是有些口碑的。”
林北从善如流:“自无不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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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,安顿好那姑娘之后,师之然悄悄进了林北的屋子。
林北放下红尘刀,打趣道:“身为儒门弟子,不去红袖添香、挑灯夜读,跑来找我作甚?我可没有跟男人抵足而眠、秉烛夜谈的爱好。”
师之然苦着一张脸:“楼主你可别打趣我了。”
顿了顿,他道:“楼主,鄙人总觉得许姑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。”
许姑娘就是那位被师之然救了的白衣柔弱女子,她叫许亦柔。
林北取过签子挑了挑灯芯:“她对你又没恶意,而且我感觉的出来,她可能看上你了。”
师之然皱眉道:“但鄙人还是觉得不对,许姑娘她......会让鄙人不自觉得保护她。而且不知为何,鄙人很难对她生出戒心。”
他有些迟疑:“楼主,是不是因为鄙人太久没跟姑娘说过话,所以产生了错觉?”
林北:“什么错觉?就因为人家跟你说了几句话,你就觉得人家对你有好感,结果你连孩子叫什么名字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