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这些事情。”吕秋白眉头紧锁,“只是月兄也认为此事不可为吗?”
“不是不可为。”林北给几人满上,尔后道,“是难度太大了。”
吕秋白端着酒杯,闻言追问道:“此言何解?”
“其实说到底,有两座大山让你说的事情几乎不可能实现。”林北比了个剪刀手。
“第一,修士的问题。”
“大修士已然非人,寿命数百乃至上千载亦非难事。再说大修士飞天遁地,你却要他们在意百姓疾苦?怕是不太可能。”
“而且你要做的事情是完全与修士这个阶级背道而驰的。”林北叹了口气,“自古以来,只有背叛阶级的个人,没有背叛利益的阶级。”
“如果你要做的事不能让那些修士过的比现在更好,他们凭什么跟着你走?”
吕秋白不解:“难道真的一个与贫道道路相同的道友都没有吗?贫道不相信。”
林北哈哈一笑,尔后一饮而尽杯中酒:“梦想能当饭吃吗?”
吕秋白沉默半晌,忽然问道:“月兄,你说的另一座大山是什么。”
林北见他问起,便道:“开启民智。”
吕秋白蹙眉:“开启民智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