玛丽安娜渐渐开始明白。
生命的确是平等的,但人……是有高低贵贱之分的。
法兰学院东部分院,屹立于岸边灯塔附近的监护室,玛丽安娜浑身绑着白色的绷带,避免新长出来的皮肤暴露在外界的空气尘埃之下,感染上细菌病毒。
她被蒙得只露出一双眼睛,说话用的口器,以及一对呼吸气用的洞口。
说是洞口并不过分,因为现在的她并没有鼻子,她安静的躺在铁制病床上,一双眸子打量着窗外的景象。
正午的阳光洒落进来,微咸的海风轻拂着白色纱帘。
玻璃晴朗,橘子辉煌。
海岸上的波涛轻柔的拍着礁石,像是时隔已久,重抚昔日的恋人。
“冬天还要多久才能到来呢,最好不要来了吧。”
玛丽安娜自言自语着,即使是这样的自己,依旧对这美丽的风景,有着眷恋……
“玛丽安娜小姐,你真的不需要这些食物?我觉得您需要吃一点东西……”
监护室的女佣,看着床头柜上一点也没碰的海鲜粥,怯生生的问道。
外部力量……
玛丽安娜把这称之为外部力量,抛开自身的力量不算,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