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到时候可就为时已晚,再也无法遏制,总不可能烧死全部习得宫殿记忆法的中国人吧?如果流入东方的修真界,那就更加麻烦了,到时候,事情就绝非咱们所能控制得了的。”
渐渐地,这些洋人传教士换成了其他的语言交谈,尽管有时忘记了控制声量,引起周围的东方修真者频频侧目,但在他们的眼里,这些传教士也就是未开化的野蛮人,在那里叽哩哇啦的争论着什么。
呼——好险——差一点就被发现了。
张静修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气,心里一阵后怕,暗暗感叹了一句,再也不敢看向范礼安的方向,脊背已经冒了一层虚汗,但还是强装镇定,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,深怕有人注意到他的神 情变化。
显然,张静修多心了,偷偷打量了一下四周,即便是前方不远处的邵元节等正一教的人,也没有留意他的一举一动。
这个时候,随着心神 略微放松,暗暗惊了一身冷汗的张静修,不禁想起了一些事情,张居正还在世之时,跟着利玛窦在京师学习西洋知识的那些日子。
尤其是,利玛窦传授宫殿记忆法的那种小心翼翼,对方的一再嘱托,宫殿记忆法乃是欧洲的一种秘术,看似是禁止的无上禁术,却是在基督教内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