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监军,有着监查诸将和百官的权力,在面对其他官员或武将之时,尚可以倨傲三分,但对于世代镇守于云南的黔国公,傅宠可没有这个胆子,有的只是客气。
隐隐间,甚至是有一丝讨好之意。
“公爷,实不相瞒,下官在看到密旨的那一刻,远远不如公爷,下官不仅吓得瘫软在地上,更是过了大半天,都没有回过神 来,直至今天,几乎没有一天睡过好觉。”
然而,面对傅宠的示好,沐昌祚虽然没有表现出一个手握实权的国公的倨傲,却也没有接话,表现地不冷不淡,让傅宠摸不着心思 ,还有一些尴尬。
傅宠悻悻然的住了口,颇有碰了一鼻子灰的感觉,却也不敢有丝毫的不满流露出来。
“傅监军,这是不是有一些儿戏了?”
沐昌祚的眉头微皱,手中的密旨随之扬了扬,不等傅宠作出回应,更是颇为霸气的继续说道:“当今皇上年轻,主政不久,或许不知道其中的厉害,但你应该很清楚,朝廷笼络的修炼者,绝大多数都是来自于正一教,或者和正一教的关系极为密切。”
“一旦这样做的话,势必会引起正一教的反噬,碍于修炼界与世俗界的约定,或许张国祥不敢明目张胆地与朝廷作对,可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