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木盯着我看了半响没有说话,只摇头叹了口气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叹什么气啊?”我也盯着他问道。
“我也想啊,”可木说道,“只是很多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。”
“那到底有多复杂?我们惹不起总躲得起吧!”我变得有些烦躁不安起来,“为什么我现在总是诸事不顺!我们本来在日本低调的过着日子,一切都很平静,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?我们在日本的时候为什么会突然与阴阳师们起冲突?我们为什么一定要离开?”
其实我一直都没有纠结过我忘记了什么错过了什么。
可那天晚上在这些纷繁复杂的外因的刺激下,我突然开始揪着被夕远催眠隐藏的记忆不放了。
我拼命地抱着脑袋,觉得脑袋疼得厉害,而且是钻心的疼!
我逐渐变得狂躁起来,情绪也越来越激动,显得有些不受控制。
“吉月!”可木焦急地扶着我的肩头一时束手无策,“你这是怎么了?真会挑时候,这内忧外患之时你可真是愁死我了!就你这个样子我也不敢轻易带你逃走啊!你让我怎么办啊!罢了罢了……”
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我们,可木咬咬牙将我打横抱了起来纵身一跃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