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不仅是他,每个修者的神情之中,此刻都带着几分阴郁之色,他们可都是见识过那血色的疯狂,那么自己是否有一天,也将沦为血月的杀戮者,如同野兽一般。
“三藏兄,谢安兄,你们状况如何?”金蝉子看向一旁端坐的三藏法师和谢安,低声问道。
三藏法师摇了摇头,嘴角露出几分苦笑之色,“那血色天之痕,诡异无比,竟然是与所吸收的天之痕,产生融合,我以禅宗心法去逼出,恐怕还需要数日的功夫,才有可能得以成功。”
“所幸我儒宗有浩然正气加身,在楚易提醒之前,我就已经预感到不对,故而没有多吸收,故而,只是需要在过一日,就可以逼出,今日恐怕不宜吸取天之痕,我要争取在血月在现之前,彻底成功。”谢安亦是到,不过他看到金蝉子的神情显得有些古怪,迟疑了片刻,“佛宗之法,应该亦是有克制这种杀戮之道的方法,为何金蝉子你的神情如此沉重。”
金蝉子闻言露出无奈的神情,“两位莫非忘了我昔日曾经在阴阳山驻守,我之所修,与我佛宗正统浩大光正有异,更偏向于戒律院法善师伯的以杀正佛心之道,以杀身成仁,立佛心,故而,我如今正在思索,是否要将这血色天之痕彻底驱除,其天之道,或许与我所追寻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