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远不再回来。
“那你们当初为什么止步于此,没有继续往深处去?”
“我们对这个地方是有感应的。”修普诺斯回答道,“这是母亲的本体,母亲会保护我们,母亲也会告诉我们,哪些地方可以去,哪些地方不能去。”
“修普诺斯说的告诉,当然不是在耳边告诉。”塔纳托斯解释道,“那是一种感觉。很玄妙,说不清楚。不过打个比方,我们走在这里,是睁着眼睛的;而你们,都是闭着眼睛的。大概就是这种感觉。”
“明白了。也就是说,你们能‘看’到这里的凶险,或者说你们能‘看’穿这里的玄妙,所以不会迷失。”
“只能看到一部分。”塔纳托斯道。
“很小的一部分。”修普诺斯补充。
“自己周围一定范围里的很小一部分。”塔纳托斯又补充。
“那你们看前面——”赫卡忒指着黑乎乎的沼泽,“能看到什么?”
“这就是我们没有再深入的原因。”塔纳托斯道,“在前面我们的‘视线’会受到阻碍。”
“就像有雾一样,看不清楚。”修普诺斯补充。
“看不清楚……会怎么样?”赫卡忒问道。
“‘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