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观地见识过这些新装备新战术的威力,所以更有信心,判断也更加准确。而经历了陆上海上三场大胜,其他人也不会再怀疑他的判断了。
卡德摩斯跟将士们共饮几杯之后,走进大帐,来到中央帅位前,坐在了国王西绪福斯身边。
时值深秋,老迈的西绪福斯裹着厚厚的狐皮袍子,倚在帅位一侧,凑近旁边的火盆,手中端着金杯,却许久也没有饮上一口。
“国王——”卡德摩斯关切地道,“您如果觉得累了,可以先回宫,这里有我就可以了。”
西绪福斯摆摆手,不接他这个话茬,直接问道:“你觉得珀尔修斯下一步会怎么走?”
卡德摩斯看了看帐中欢饮的众将,脸色凝重道:
“前天珀尔修斯港口大败之后,今天就有了新的调度。他把聚集在城南丘陵中的大军分出一支,移营到东边科林斯地峡驻扎,而且已经在砍树运石准备修筑工事了,分明是要彻底扼死我们的地上通路。看这架势,是准备围而不攻,从长计议。”
“你觉得怎么样?”
卡德摩斯放下酒杯,双手靠近火盆烤了烤,道:
“换了寻常的战争,联军连续惨败三场,后方又被劫掠,这时早就一哄而散了。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