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昊低头，抬起双手看了看，低低说道：“下山之后，我先杀北冥凯，因为他们劫走了我的福爷爷，也是我的仇敌，没有任何心理障碍；来永安郡城时，山中杀金平，嫁祸北冥，是因为对方要先杀我；斩北冥鹰，心中无碍；假扮女子断四子孙根，也因为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，欺男霸女，毁家灭户，就连四家基本上也是如此，进行挑拨，对抗北冥家，也算是狗咬狗；至如今，杀北冥鲨和北冥鲲，自不必多说！”
“下山以来，我所行之事，虽算不上光明磊落，却也都有根据！”
“如今为了嫁祸北冥家，就要杀白凤？”
“他与我无冤无仇，似乎，还算是一个好人！”
“我真要对他出手？”
“我若是这样做了，以后……我的底线会不会一步步突破，直至，坠入深渊？”
“底线啊，一旦突破，就再也无法坚持！”
苦笑摇头，秦昊这才开口，“师姐，这一步，我不能踏出！”
“你若真杀了他，我不会阻止，但对你会很失望！”红莲转过身来，脸上的笑容带着满意，“人生在世，有所为有所不为。师弟，你理性多智，思 虑缜密，可一旦不能坚守原则，以后行事恐怕会无所不用其极。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