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成了一支杠杆,而他自己的腰部则是成为了这支杠杆的支点,用力一撬,对方手中的手斧顿时脱手,远远地飞了出去!
联邦军的那名参赛者已经很用力地抓住自己的武器,但是那股从重戟上面传来的力量实在是太过惊人,他的右手虎口严重撕裂,血水顺着伤口往下流淌,掌心处更是一大片的红肿。
失去了手斧,战斗已经失去了悬念,灰烬很快就把这名联邦军的参赛者逼到了演舞台的边缘,然后再一次如法炮制,用杠杆原理爆发出来的巨大力量将对方给抽下了台。
“又赢了!又赢了!”帝国军这边再度欢呼了起来,如果说上一场的胜利还带着一丝运气成分,那么这一场就完完全全是战术和武技上面的碾压,开场缴械,然后利用长柄武器的优势不断压迫对手,最后再轻松取得胜利,这幅情景甚至让帝国军的士兵们产生了一种“对手好弱”的感觉——这名对手完全没能将自己的能力发挥出来就被完全压制住了,输得那是要多憋屈有多憋屈。
“别高兴得太早,二比四而已,我们还有三个人,这场演武最后还是我们赢。”一名联邦军的千夫长突然站了出来,阴恻恻地说道。在他的示意下,一个手里拎着链锤,腰间还插着一柄制式弯刀的联邦军士兵跃上了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