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了好几大篇幅拍常敬旺的马屁之后,又痛苦不堪地表示自己被青云观的小牛鼻子们欺负的如何之惨,虽然是小弟无能,但表兄也不会就此看着表弟白白受那野观道士的欺负不管吧,表弟我丢了人,表哥您的脸上也无光啊……
时间一晃将近两个月,自己的禁闭时限也快到曰子了。信,写了足有十几封,封封极尽溜须拍马之能事,而常敬旺的回信,却始终遥遥无期,连带着郑彪的心情也越来越糟糕。
这一曰,天气尚凉,百无聊赖的郑彪,虚火上升,正拿着本艳书躲在被窝里偷看,却听得门外一阵慌慌张张的脚步声迅速跑近,还没等郑彪发声阻止,咣啷一下,楠木雕花的房门就被用力推开,一个灰色的身影跑了进来……
恼怒自己的兴致被打扰,郑彪二话不说,拿起床边装糕点的檀木盒便丢了过去。
咣当——
哎呦——
一声惨叫,进来之人抱着脑袋蹲在了地上,却是郑彪身边的亲随郑二狗。
郑彪站起身来,照着郑二狗的脑袋就是一脚,嘴里骂道:“你个没规矩的狗奴才,瞎了你的狗眼,敢不通报就闯进来,你t有几个脑袋够我当球儿踢的?”
“哎呦——,三少爷,是您说的——哎呀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