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的源头,说到底还要归咎于白师爷,如果他没有告诉墨子柒,说今天会有秦家会请一位小有名气的仵作过来,或许仗着自己半斤八两的知识,墨子柒还能嚣张一下。
而稍后若是登堂与对方对峙,被人找寻出了破绽,那可便丢人丢到家了。
“五成?要不...三成?”
“大人...要不稍后我出去和梅城的百姓说,你昨晚吃错了东西,上吐下泻,如今肚子疼的没办法审案如何?”
“还是白师爷想得周到!”
“大人客气了,下官这不也是被逼到绝路了吗。”
“那...咱们就说定了?”
“大人,您有点出息成吗?是谁说要替那些死去的孩子伸冤的?是谁答应了阮小六,让那个胡作非为的秦老板血债血偿的?”
“是...你?”屋内墨子柒冷不丁的感觉身子一僵,随即声音似试探着回应道。
“玉儿,进行到哪一步了?”门外传来白玉笙清冷的嗓音。
“启禀先生,正在用簪子帮大人打理头发。”小姑娘乖巧的回答道。
“扎她!”
“嘿!白玉笙,我跟你没仇吧,干嘛让一个小姑娘做这么残忍的事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