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痕迹,按照院落中出入的记录来看,能带着水桶的人,只有秦夫人一人。”
“那又如何?难道我仅凭此点,便能断定我与此案有关吗?”
“的确断定不了,可井内有孩童遇害,需要将尸体运出井下,通常便需要将尸体捆在井绳上,而后拖拽到井边,再丢到弃尸的车辆上,过程中可是难免有血渍洒出出来的。”
“所以,未免有一天被人察觉,您便需要定期提着水桶去浇花的同时,清理枯井边缘的血渍,如此才能避免有人怀疑这口井的真正用途。”
“大人,您说话有凭据吗?”
秦夫人盯着墨子柒,面色平静,似乎并不感觉会有任何遗漏。
可偏偏墨子柒却不这样认为,当即她便挥手让衙役呈上在秦家采集的两份土样和县衙内的土样,指着三者与秦夫人道:“秦夫人,你应该清楚,这土在梅城县衙也有吧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秦夫人蹙眉,很明显不知道墨子柒想要做什么。
“给你们来点不一样的!”墨子柒从座上起来,走入堂内,随即指了指三份土样。
“这一份是井口边缘的土样,这一份是秦府内其他地方的土样,而这一份是梅城县衙内取来的土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