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义,在这个冷漠的世界中,能有一席之地。”纳达尔却意有所指,有所感悟。
穆斯特拉也叹了口气,然后说道:“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的变质是免不了的。”
“为什么你们突然之间,都变成哲学家了?”露西亚在旁边撇了撇嘴,“我们是不是应该更关注一下眼前,你看,我们走进了这个所谓的编年史,然后呢?这些城市,这些人,还有这些正在飞行的飞行器,他们都是幻影吗?”
“不,实际上,你可以理解为,这是一个时间机器!”邓恩摇了摇头,然后又说道,“我要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,我们的思 维其实是在和这个时间线的世界情绪进行同步,这将有助于我们理解历史。”
“你说时间机器?”露西亚完全无视了第二句话,“那么我们穿越时间了?”
“不是穿越时间,而是打开了时间机器,看到了时间机器中纪录的东西,”邓恩注意到穆斯特拉同样满脸疑惑,“那么我换个说法,时间胶囊,这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时间胶囊,他将时代的一部分截取出来,变成了一段缩影,放在石碑中。”
纳达尔则问道:“所以,当我们激活石碑的时候,我们就像是翻开了一本尘封已久的书一样?”
“正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