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穿着的衬衣,梳着两辫子,汗珠把额前的几缕头发都染湿了,脸蛋有了些许红晕,从脖子往下看——大凶!
姑娘用巴掌当扇子扇了几下,便起身使劲托车窗,让车外的凉风吹进了车厢里,把人心头最后一丝燥热也吹没了。
刘朋盯着那姑娘胸前看了好半天,直到火车启动才收目光,主动搭讪:“听两位口音,也是衡州人?”
姑娘看了他一眼,懒得和他搭话,小年轻随口应道:“永安区的。”
刘朋打蛇上棍,立即掏名片胡侃:“永安区,那我熟啊,我是招商局的,工商局、公安局都有我的哥们。”
小年轻笑了笑,没有跟他再说话的意思 。你一个40多岁的中年大叔,人家才懒得有心情和你聊呢!还不如和美女搭讪来的愉快。
只是这小年轻还是没什么经验,让袁鹏飞见证了舔狗是没好下场的。
不说别的,出门在外一个人,就是他这样的壮小伙都要小心谨慎,一个姑娘要是被人套出了底细,被人卖了还得给人家数钱。
“污~~~轰隆隆!”
夜幕渐渐笼罩,火车穿行在山峦起伏的乡野间。袁鹏飞一边欣赏夜色,匆匆的吃着桶装方便面,完事儿处理掉,便立刻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