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原因想要请他吧!
他把传杰叫回屋里,嘱咐了几句,这才跟着那长工赴约。
经历了那么多事情,他早就不是那个单纯的袁鹏飞了。这件事从好的方面想,朱老爷这是想拉拢他,或者和他谈笔生意。
如果从坏的方面想,人家家大势大,给他扣上个通匪的罪名,他现在手里最值钱的五匹战马,可就要被人家白白吞掉了。
战马多值钱,就不用说了吧!
在这年头,肯定比人命值钱。
甚至说点不好听的,朱老爷家的战马,家犬,吃的都比他们普通人家好,都可以写一个人不如牲畜系列。
走近朱家宅院里,袁鹏飞更确定了他这个想法。如果没有万两白银,两仓库粮食,他都不配住这么大的宅院。
下人一直引到前堂,婢女送上茶水,袁鹏飞坐等了片刻,朱老爷才出现。
笑眯眯的寒暄了两句,他说:“朱开山是我同辈的表亲,老夫托大叫你一声贤侄可好。”
一个村的十几代传下来,和谁不是沾亲带故。不过他都这么说了,袁鹏飞不好拒绝,也笑眯眯的称他一声伯父,静待下文。
“贤侄勇武过人,一表人才,我那不成器的孩子要是能有贤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