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卡萨布兰登,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:“我和她,已经分手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!”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,卡萨布兰登心中一紧,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道:“没关系没关系,干妈稍微有些急脾气,过去那个劲之后,还会和干爹你重归于好的!”
“我们分手了十七年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卡萨布兰登一窒,沉默片刻,拍了拍凌默的肩膀,把自己的酒壶递了过去:“看来,你们在人类社会的时候,发生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,干爹,介意跟我讲一下吗?很多事情,说出来会好受很多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凌默接过酒壶,拔开塞子,仰头痛饮起来,直到酒壶里的酒被完全喝尽,他才停了下来,抹了抹嘴角的白色酒汁,说道:“半人马一族重新兴盛起来不容易,没必要卷入我那烂摊子里面,得不偿失。”
“我们人马族家小人少,哪敢卷进去,只是听听罢了。”
“听听也不行。”
“那就算了,不说这个了,”卡萨布兰登遗憾的摇了摇头,又给凌默递过去一壶酒,随即露出了一些苦恼的神 色,说道:“其实,对于明天去袭击服从教派的老巢,我是持反对态度的。干爹您也知道,服从教派那些蘑菇人,想要多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