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起来,我们法兰东人喜爱吃蜗牛,还是拜你们服从教派的奇葩规定所致,”在凌默答应了希伯莱的请求之后,这位光头壮汉大喜,将身上的法师袍一脱,反过来往头上一套,就摇身一变成了浑身雪白厨师服的厨师,一边快步上前处理着归牛的尸体,一边拉家常式的对零号说道:
“想当年你们服从教派势力最大的时候,横跨十几个国家,为了彰显自己教派的神 圣性与神 秘性,搞了很多没什么卵用的宗教规定,比如初夜权啊投币祈祷啊之类的,有些规定甚至奇葩到不允许教徒手yin,认为自我释放是大罪,死后要下炼狱受苦,你们管的也实在太宽了吧……扯远了,别的规定无所谓,但其中一条对我们法兰东的普通平民生活影响极大,那就是你们规定,每周的周五,以及每年的四月不允许吃肉,以净化自己的肉身,显示自己的对主的虔诚,同时也为大弥撒做准备。这可真就要了亲命了。”
被人这么数落,还是被自己的生死仇敌,按理说零号应该勃然大怒,但是她回忆了一下,发现……额,对方说的好像都是事实啊,这些奇葩规定有的都执行过好几百年,自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反驳,当着几百万观众尤其是当着爸爸的的面又实在不好意思 恼羞成怒,只能假装听不见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