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什么开心的事情，凌默的嘴角竟牵出一丝微笑，看起来很温馨，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怅然。
不忍或者说不敢打扰凌默的回忆，荷兰人号直接闭口不言，零号的顾忌比她少很多，发现凌默的状态有些不对后，她连忙上前一步，拿手在凌默眼前晃了晃，急声问道：
“爸爸？爸爸？！你没事吧？！”
被零号的动作唤醒，本来就有些模糊的回忆忽然中断，凌默愣了愣，甩甩头，笑道：“我没事，只是想到了一些……很久远的事情。”
“没事就好、没事就好！”
零号拍了拍自己的胸脯，呼出了一口气，见其他几人奇怪的看着自己，知道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过激，有些不好意思 的说道：“我在服从教派头几年，还是个乡下姑娘的时候，一个非常照顾我的老主教，就是爸爸刚才那种状态，手上干着活计，心思 不知去了哪里，我本来还一直微笑着看他，隔了好一会儿才发现，他已经蒙主召唤了，有过这么一出，对这种事情不由的有些敏感……”
几句话解释完后，零号有些好奇的问凌默道：“爸爸刚才回忆起了什么？刚才那种状态，一般都是在翻捡很重要、很隽永的记忆时，才会有的状态吧？”
“不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