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完全疯了。
他了解那份力量该如何使用，又会付出怎样的代价。
吞噬一个人的灵魂，必将得到他的所有记忆和人格。
他不清楚那位不可直呼其名者究竟是怎样解决这个麻烦的，但可以肯定，杜赞没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。
随着吞噬灵魂数量的逐渐增多，体内的记忆和人格也会随之增加。
看他这幅样子，恐怕不只是吃了上百个人类的灵魂这么简单。
极为不稳定的精神 状态，还有满嘴的胡言乱语和手舞足蹈。
目光撇过看台上，有理由怀疑上面的人有一多半都是假的！
首脑都疯癫这个样子，整个组织还不得乱了套！
“不如这样，你先放了阿西娅，然后我把灵魂送给你，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“不...不可能！哈哈，你一定以为我是一个傻子，认为我疯了，对吗？！我没疯！疯的是他们！是他们！”
杜赞的手胡乱指着空气。
突然，他又从疯癫的状态找到了自己的主人格。
取出一把刀抵在埃西亚的脖子上说道，“你没有选择！年轻人！如果你不把灵魂交出来，现在她就得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