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呼呼带风,周围的宾客纷纷退让,眼神颇为鄙视,真的是一副暴发户嘴脸。
“九儿啊,那桌是谁啊?我看刚才张大舍在那边儿呆了挺长时间,连你爹我他都没过来主动说上两句,在那里却呆了快半柱香了。”九儿的父亲一脸的不悦道。
九儿抬眼望了一眼说道:“我当时谁,就是张大舍的一群穷亲戚,还有那个小崽子,本以为是个有福气的,结果拒绝了应天府胡元帅的邀请,连个官身都弄不上,听说在郊外买了片地,种地去了。”
屠户抚摸着胡须,哈哈大笑,“我当是谁,大舍也真的是瞎了眼,如今做了官,放着来赴宴的官人不去恭维,竟然去恭维他。你一会儿可要好好嘱咐他。”
“放心爹。大舍若是敢不听话,我便打断他的腿。”九儿在父亲面前颇为有面子道。
“就该如此,刚做了官便不将咱爷俩放在眼里,将来还有好儿?今天晚上你就跟他说,让他给你弟弟谋个官差,他不是百户吗?让你弟弟去做总旗!咱们家落魄了那么多年了,也该出个官人了。”
“爹,大舍刚刚做官,就在衙门里安插自己人,终归不好。”别看九儿大耍威风,但是却知道这些年自己的贫苦都是怎么过来的。如今大舍终于有了官差,他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