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害人的,只有人。”
“那是谁在害他?他在姑苏也没做什么恶事?若是只因为权力,也不至于下如此的重手。”“
是应天的使者,他们希望姑苏乱起来。他们好谋取利益。”
“应天?”亓荣是个聪明女人,也是一点就透,朱振做的局本来就简单高效,但是并不高深,明眼人只要回过味来,就能体味出来。
“那您还不命人将他们拿下?”
“没有证据怎么拿?”“
那您就不怕他继续用妖邪之术还更多的人!”
“现在用妖邪之术害人的都是姑苏的官员和百姓啊,跟人家应天的使者没有一文钱关系。”
“这应天使者,好深的心机。只是苦了我相公,他为了解决妖邪之事,那夜忙到了深夜,连口饭都吃不下。还请大人捉拿应天的贼子,替我夫君伸冤。”听了秦从龙的解释,亓荣感慨应天厉害的同时,心里也为自己的夫君感觉难过。一
旁的潘元绍并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在替自己想尽办法报仇,只是坐在台阶之上时而哭泣,时而傻笑。
“这还不是最可怕的,就怕他还有后手啊!如此简单的局却将整个姑苏卷进来,而且布局环环相扣让人看不出任何漏洞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