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眉,淡淡的说道:“谁说巴掌大的地方就不能做生意了?咱们沈家祖上也不过是个小地主罢了。可不也将生意做到了大元的半壁江山,不也让舰队扬帆海外了吗?”
老者说这句话说,长眉微微一挑,眼神充满了回忆。整个人也忽的年轻了许多,似乎想起了许多当年自己叱咤风云于商海的故事。沈
醉疑惑道:“那么父亲您的意思是,对于朱振迎娶张士诚的女儿,掌管泗州的事情,您乐见其成?”
老者哑然失笑,“老夫哪有那么多闲心,这种事情对咱们沈家不会有太大的坏处,也不会有太多的好处。我是在想,以朱振这小家伙的本事,他若是去了泗州,对整个江南的局势,会产生什么影响呢?”沈
醉猛地一惊,失声道:“父亲,您的意思是说……”
老者淡然一笑,道:“咱们沈家一惊错过一次了,这一次可不能随便做选择了。”
沈醉欠身道:
州的一处荒山。陈
遇春的儿子陈海平走入了海东青的帐篷,躬身行礼时,不由自主的有些紧张的看了两眼。
其实自从随父亲投奔北元之后,他见海东青早就不是一次两次了,按理说应该熟悉。
可是每次见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