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让他们被人辱骂嘲笑,他心里却是过意不去的。沈醉拉着宿老的袖子,小声说道:“老爷子,这棍子也打过了,你看看能不能挽救下她们的名声。我看着这群长舌妇我就头疼。我这些女工虽然犯了偷窃的错误,但是平日
里工作还是挺卖力的。”
宿老的眼角里微不可查的露出了一丝狡猾,远方的韩徵见势噗嗤一声差点儿笑了。
心道这沈醉毕竟年轻了一些,不懂的这农民式的狡猾。
这宿老又是打这些妇人的板子,又是让他们被村中的长舌妇嘲笑,目的很简单,就是唤起沈醉的同情心,以免让这些妇人被先拿直接开除。
如此浅薄的计谋,换做旁人早就识破了,沈醉却没有与农户打交道的经验,只能被愚弄,这也是主家为何让沈醉从商而不是从政的原因。
从政者若是在这方面犯下错误,那可是误大事儿的。
那宿老在沈醉耳边呢喃了几句,沈醉连忙点点头答应。
宿老咳嗦了两声,忽然大声呵斥道:“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偷窃不偷窃的,那些纸是卷烟厂发下的福利。人家娃娃拿来练毛笔字又有何不可。”
那些本来失魂落魄,感觉随时可能颜面尽失,甚至以后无法在公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