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儿都不知道吗?朋友,你们太年轻了啊。
不过朱振也懒得提点他们,反而忽然想起什么一般,对王轩问道:“对了,王百户,光顾着跟你闲聊了,这正山这群人是什么情况?为何忽然来我军山,莫非是国公新分配的工匠吗?我可事先说好,这等胡作非为的工匠,我们军山可是不收的。”
手心里捏着香烟券,王轩也很识趣道:“我们也只是奉命护送,不过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,下官也不知道。”朱
振点点头道:“如此一说,他们是不是工匠也得另说,莫不是应天发配来的囚徒,你回应天之后,一定要好好的跟有关衙司反应,他们这做事儿太不妥当了,怎么连个文书都没有。”
检校往日里行事肆无忌惮,杨德白之流又经常收受贿赂,哪里敢留下文书当做凭证。
再加上杨宪的威名,比什么文书不管用。那些官员一个人买杨宪的好都来不及,哪里敢提要文书这回事儿。这
也恰恰给了朱振反咬一口的机会。王
轩道:“看他们行事之风格,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,下官回应天之后,一定如实向上禀告他们的行径。不过毕竟是应天派遣来的人,大人还是审问一下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