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灵凤嫌弃自己手笨,撅着嘴做很不开心的样子,手却不服输的在琴弦上使劲拨弄,手指尖已经渐染了淡淡的紫色。张
灵凤始终笑容和煦,美如春风,见朱振推门而入,更是兴致盎然,将一张琴弹得天花乱坠,余音绕梁。过
了一会儿,张灵凤才感觉到耳畔传来男人鼻息间炽热的气息,原来朱振不知道已经在这里呆了多久,张灵凤忿忿的看了一眼,恼火道:“你这是来看人家笑话的吗?”朱
振调侃道:“跟雨荷一起练琴,你还不如骑着战马,拿着你的宣花大斧去山下砍几个不听话的贼人。砍人总不需要那么多花哨的东西,你这舍长较短,是何苦来哉?”
张灵凤狠狠的瞪了朱振一眼,低头琢磨着琴,默不作声。
端木雨荷柔声道:“就算是有些女子天性跳脱,喜欢舞枪弄棒,但也不是说他没有女子天性。哪里有不喜欢调音色,织女红的女孩子呢?再说了,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婀娜多姿,秀外慧中的女孩子吗?据我所知,就连最正派的叶兑先生,年轻的时候也没少去勾栏,看那些江南瘦马的表演。”
朱振一屁股坐到绣床之上,促狭到:“我这不是不想让她受这个苦吗?据我所知,时下号称最受男子喜爱的江南瘦马,自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