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外面盛传的杀人不眨眼的恶盗,亦或是打家劫舍的强人,此时此刻都像是乖孩子一样,老老实实的拿着木棍在沙盘上随着老先生写字。若
是谁敢偷懒,定然少不了挨一顿狱卒手里的哨棒。
朱标看不懂军山为何让这些犯人读书,要知道当今天下,就算是一般地主家的孩子,都没有钱读书,朱振却让这些犯人读书识字,是不是有些不通情理。
牢头见朱标疑惑,当下笑着解释道:“贵人,你是否在为军山请先生教这些犯人读书而感到奇怪。”
“正是。”
朱标跟随宋濂读书,虽然不是那种死读书的人,却也在心里敬重读书人。在他看来,朱振先是让个读书人当牢头,又让读书人在牢里当先生,当真有些轻视读书人的意思,心里自然有些不满。牢
头笑道:“起先小老儿也认为让这些坏人读书,纯粹是对牛弹琴,浪费军山的财货跟先生们的精力,也找过典史大人一次。恰逢爵爷也在,跟小的说了一番话,让小的受益匪浅,从此再无疑惑。”
朱标饶有意味的问道:“莫非是这些犯人不缺血勇之气,又污了清白,将来出了大牢没有栖身之地,便正好为军山所用吗?”牢
头听闻此言,骇的面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