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沉甸甸的金子,被他埋在后山,这些金子足够他后半辈子享用,如果自己雄心不死,亦或是剩下些忠义可靠的弟兄,他也许还可以东山再起。
“别哭了,破了军山,山上的娘们还不任咱们兄弟享用?”王三良压低了声音呵斥道。
此时的王三良在一窝蜂的队伍,威望日甚一日。
在军山势大,威压盱眙的日子里,正是靠着王三良的坑蒙拐骗养活大家。不
是佯装成逃难的队伍,去大户人家骗吃骗喝,便是假装脚夫,在搬运中,去偷过往商旅的货物,虽然不至于过上之前的日子,但是饿不死是真的。
大家也从心底感激王三良,所以在他呵斥了一句之后,大家顷刻间安静了许多。“
军师,咱们今个儿能破军山吗?我可听说军山的兵将越来越厉害了,方圆五十里的山寨,要么降了,要么就远遁而逃,咱们直接撞过去,岂不是全都得完蛋。”军
师王三良抚摸着颌下一缕有些干巴巴的胡须,眯缝着眼睛掐着手指算了一卦,嘴角逐渐浮现出笑意。喽
啰兵们纷纷朝着王三良投去了期翼的目光,王三良虚头巴脑的念叨了一阵,让弟兄更感觉神秘。
“兄弟们,放心吧,方才我卜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