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自己可以肆意屠杀,而女人们无疑是自己的玩物。
整个村子的男人们,除却那个老社长和老学究之外,都是些贪生怕死的犊子,根本没有勇气与自己对抗。
当然,就算是他们敢与自己对抗,那又有什么意义呢?
他们连趁手的兵刃都没有。
在这乱世之中,他们就是一群人任凭自己宰割的牛羊。
首领骑在一匹骏马之上,朝着村子奔驰而去,这群狗日的村民跑的速度倒是挺快,进入村口的时候,村子竟然已经有了几分冷清的意思。
首领提起一壶手下儿郎抢来的美酒,大手一捏捏碎了封泥,扬起脖颈一饮而尽,泛黄的酒酿沿着他杂乱的胡须流淌到了衣领越发显得豪气。
压抑了许久的乞活营士卒更是发了疯的踹门,砸锅,掠夺尚未来得及迁走的牛羊生出,将鸡窝里的山鸡直接拴在腰间。山鸡窝窝的惨叫,有的侥幸逃匿到天空之中,留给他们一脸的鸡粪和飘零的羽翼。而那士兵则毫无形象的趴在鸡窝边缘,用手去掏鸡窝,一副不掏出山鸡誓不罢休的样子
。
军师紧随队伍行进,看着眼前这一切,心里有些懊恼,这哪里有一份精兵的样子。
“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