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总算是来了,速速去解救蓝玉舅父,耿炳文叔叔吧。”
常遇春拍了拍常升的肩膀,“你这些日子的事情,为父都听说了,平日里倒是挺稳重的,今日怎么见到为父慌乱成这个样子。”
“可我听说,李伯升筑九寨为楼车,下瞰衡阳,运土石填城隍,掘地道引水灌城,衡阳已经在旦夕之间了。”
常遇春笑道:“前线确实危机,但是你蓝玉舅父在城外扎营,与衡阳互为犄角,将仗打的也是有条有理,虽然未曾击溃李伯升,但是战果颇丰,况且前些时日在管军总管杨兴,前峰陈八,万户费聚大军突袭之下李伯升的攻城武器也损毁不少,现在只要有小部队牵扯李伯升,让他无法集中精力攻城,待为为父率兵到达衡阳,衡阳之围自解。”
论打仗,这个时代除去徐达,怕是没有人可以跟常遇春一较高下。
常升亦想起,当时家将描绘父亲与元将在衢州鏖战时候的场景。
衢州城城垣壁垒森严,固若金汤。
父亲常遇春率部在城下树栅栏,建奉天旗,从陆上、水上将衢州六座城门团团围住。
旋即父亲又造吕公车、仙人桥、长木梯、懒龙爪等攻城军械,拥至城下,高与云齐,欲阶以登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