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的话,“咱们家义父大人,想要保存实力,又要立威展示力量,其实也容易,只要打中朱振的七寸,让他颜面尽失,看着淮安还有谁不服?”
王维敬恍然大悟般,“原来是要进攻山阳吗?
可是那里经过数次修缮,已经不是一座能够轻易拿下的城池了。”
“非也。”
裕泽无奈道:“朱振虽才到淮安,但是对于山阳格外重视,而且兵甲锋利,我们对山阳是没有办法了,再说了,即便是我们能对山阳动手,那又要牺牲多少勇士的性命,我们东瀛儿郎的性命,难道就不值钱吗?”
“既要对付朱振,又不敢打山阳,那我们做什么?
吹水吗?”
王维敬有些不屑,他认为裕泽太过于胆怯了。
“况且,朱振新来淮安,大肆发放钱财和粮食,我听说他的府库已经空了,我们即便是打败了他,又有什么好处?”
“谁说对付朱振,就一定要打山阳?”
裕泽越发的无奈,“朱振入淮安,如猛虎入山林,百兽皆臣服,若是父亲大人能够让这头老头灰头土脸,甚至不得不败走,那父亲不就成了新的百兽之王?”
“原来如此,那朱振的七寸又在哪里呢